他就喜欢祁容这一点,不管他要什么祁容都有办法替他办到,那些老不死的大臣就会倚老卖老,整天拿祖制宗法压着他,哪里比得上祁容合他的心意?
祁容浅笑,眼尾微微上扬,像毒蛇幽幽吐出的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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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大门打开,祁容迈过门槛,候在后面的小太监将早已准备好的湿帕子递过去。
祁容微抬下巴,接过帕子擦拭手指,一根一根,将沾染的熏香味擦去。
帕子扔下后被小太监接住,祁容下了台阶,另有一蓝袍太监过来为他撑伞。
雨声不绝,压低的伞面下是祁容平静的声音:“王锏,齐传,苏烈伯。”
蓝袍太监眉眼凌厉地应了一声:“是。”
祁容抬眼看向拢在朦胧烟雨下的屋檐,短促轻笑:“王尚书两朝元老,铁骨铮铮,着实是位让人敬佩的大人物,可惜了。”
可惜他偏偏摊上了一个蠢货。
蠢得让他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