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室也就空了,被征用成思过处。
另一边——
徐镇今年三十四名校毕业,教书这么多年真没人敢跟他踢凳子,这次江渡当众让他下不了台,徐镇坚持要江渡一个态度。
这并不容易。
老校长卢立明劝他,“江家这小子倔,长到十几岁一声妈都没叫过,亲爹的面子都敢撅更别提我们了,这样下去谁都下不来台。”
徐镇不语,卢立明也为难。
“学校毕竟收了江家捐款,今年新装修的化学实验室就是他家的钱,这样僵下去要是江渡撂挑子不学了,江董那边怎么交代?”
钱还不回去,江松也并不好惹。
卢立明的意思是让江渡写份检讨,对外就说已经认错了。
江渡那臭脾气根本不屑解释,到时候徐镇的面子也过得去。
奈何徐镇是头倔驴,“翻墙骑车,抽烟喝酒,夜不归宿加上不尊重老师,这些哪条不够他喝一壶?”
“校长刚才说记过影响他一生,行我退了!但当全校师生面检讨这条,我不退。”
江渡在外面站着,卢立明无奈。
“毕竟有江董……”
徐镇哼的一声,“那又怎样?”
“子不教父之过,你们今天的纵容才是毁他一生,说检讨就检讨,实在不行你们就办了我这个年级段主任。”
徐镇硬气把话撂这,出去横了江渡一眼。
卢立明是左右为难,一边是才打电话“慰问”过的江松,一边是学校教出状元的活招牌徐镇,他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