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宿得到回答,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你带他进宫了?”

依凡回:“没有。扣在府邸里了,有专人看着。”

简云宿提笔在奏章上提了两个字,又拿起另一本。

“宫里很久没有没有唱过戏了。”她似乎是无意提起。

身边的掌事立刻接话:“这就请班子来。”

简云宿抬眸扫了她一眼。

“聒噪。”

依凡会心一笑:“交给微臣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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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朝朝在中阁跪了一个时辰了。

以前在府邸跟着名义上嫡父祈福的时候,他跪不了这么长时间,总是会找各种理由溜走。父亲从不会说他些什么,只是任由他胡闹,再添油加醋地将祈福上的事情都讲述给他的母亲。

傅朝朝没少因为这个受罚。

罚他不怕,下次同样跪不住,无疑是将同样的事情重复一次。

他哪里是跪不住,就只是刺头而已,只有这样,母亲才能记起那个死了小君的野孩子。

一个时辰,傅朝朝跪直挺,没偏没移。他低着头,不声不响的等待。

茶水续了两盏,简云宿合上最后的奏章。

视线一移,看到了跪在一旁端正模样的傅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