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谢戚的女儿叫人给绑走了, 我和景……另位同僚想把这案子破了再走。”
景淮生的名字到了嘴边又被他拐回去, 他自然是不信尹姑娘会心悦对方, 但是他可还记得景淮生知道她走时候的那场勃然大怒。
凡是对尹姑娘有企图的人他都想要避而不谈。
“谢戚的女儿?”尹湉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可他家两个女儿不是都已经出嫁了吗?”
谢知府正妻吴氏育有两女, 都已经出嫁。
一个嫁给了直隶下属顺德府上知县做了正房,另个则嫁到了远近闻名的商贾人家为妻。
两女婚事都张罗的十分热闹, 所以保定上下人尽皆知。
“已经出嫁的两个女儿都是正房的孩子,现在叫人绑了的是妾室生的小女儿。”
谢知府妾室是个歌妓这件事, 全城尽知, 可这妾室还有个女儿这件事知情者却是寥寥了。
对于这个妾室生的女孩,谢戚对外人避而不谈, 也甚少叫她出府,似乎并不想叫人知道她的存在。
阮平朝点点头:“是的,杨氏将状子递到我跟前,说谢戚与他人合谋将女儿拐走, 所以这个案子我想要查清楚。”
又几日过去了,小女孩的行踪却依旧没有消息。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保定人根本不知谢戚还有个小女儿,所以实在难寻见过她的人。
尹湉湉想了一下,半晌才喃喃道:“你说是与谢戚有来往的人?”
她像是在问对方,又像是在问自己。
“嗯。”阮平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