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五分钟……”冷晋扣住他按在门把上的手, 倾身向前追上那艳红的嘴唇,吻出何羽白一个接一个欲拒还迎的哼声。
大脑里想法越来越具象化, 这会儿别说龙头手杖吊头顶了, 就算阉猪刀搁眼前, 只要何羽白点个头,冷晋也会毫不犹豫地解开——
“电话……电话!”
何羽白一把推上冷晋的下巴,涨红着脸摸出在兜里震个不停的手机,匆匆调整呼吸后接起:“阮大夫?嗯……嗯……可以……好你休息吧,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何羽白咽下嘴巴里的混合唾液,对脖子差点被他推断的冷晋说:“阮思平发烧了,在急诊吊水,拜托我帮他去值个夜班。”
“啊?那……我送你过去,工作重要。”
冷晋搓着下巴,咬牙切齿地笑着——你大爷!阮思平!看老子去医院不捏死你小子!
连续值了整整一周的夜班,眼看要熬出头了,阮思平被传染上了流感。白天打了一下午的哆嗦,到了晚上一下子烧到39.7℃。饶是他有不战斗到最后一刻不倒下的jīng神,全身上下也没一块肌肉还听使唤。
躺在急诊观察室里输着液,阮思平一边“哎呦”一边喝喂到嘴里的jī汤。何羽白到了急诊先去探望他,进屋后看到坐在chuáng边的中年人,点头和对方打了声招呼。
“您好,我是阮大夫的同事,何羽白。”
“你好,何大夫。”对方也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