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怕影响撸起来的触感。”
韩恪以为林予贤脑子进水了,倏地坐起来,颤声道:“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对我下手了。”
“你猜。”林予贤退到一边,看着桶里的余烬说。
四周皆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韩恪抬起头:“猜不到。”
“猜不到用心去感受一下,Hank同学。”
“……”
韩恪伸出余子期的手示好,又露出蒋维的脸埋怨,声音和气息重合在一起:“我跳,你跳吗。”
“跳你个大几把。”
*
2022年春节前夕。
韩恪又一次来到赌马场,照例选了那只看起来最纯良的白马“Louis”下注,旁边一个大哥看了眼他的赌注,奉劝道:“勒一鸡小白马Louis跑不动的。”
“I know.”
我就是喜欢看他跑,这匹马长得像林很闲。
小赌输了几千港币后,韩恪走到驯马师身边,提出要收了这匹早就应该在马厩里吃草养老不该跑的Louis。
“这个有安达卢西亚马的血统,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