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二天七点钟白绒团子就因为思念司沛南过甚而去扒门,严重影响了蜜里调油的夫夫之间的那些事。司沛南觉得白绒团子挺可爱的,霍斯尉可不觉得,他觉得这条狗挺事儿妈的。
从床上爬起来睡衣一扣就把狗拎着阴沉着脸塞进了车里,开别墅门,开车,塞狗动作一气呵成。司沛南跑到家门口的时候,霍斯尉已经开车搁置了很久的超跑把狗带走了,白绒团子扒着座椅还回头看着司沛南呢,眼里满是不舍。
司沛南无奈扶额,霍斯尉到底是霍斯尉。
他也没敢拦着他,以免白绒团子直接狗命难保。只能鼓捣着手机跟易孟之发信息,对面回复信息很快,并且似乎早有所料,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让司沛南一时间不知道是心疼被气得半死的霍斯尉还是去心疼被遣送回家的白绒团子。
越入深冬雪倒是下的越发小了。但司沛南还是一个人看雪看的不亦乐乎,李姨在客厅里扯着围裙一边擦手一边同霍斯尉说道:“这孩子就跟从小没见过雪似的。”
霍斯尉笑,可不是吗,现在这就只剩下雪粒子了。但是转念一想的确也是,英国伦敦长年无雪,霍斯尉心念一动,低头笑了笑,过去跟司沛南添了件衣服。
晚上两个人吃完饭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霍斯尉突然间侧过头问他:“想不想看雪?”
司沛南讶异,微微抬头看向他:“现在不是天天下着吗?”
霍斯尉不经意地一笑,耐着性子哄着他:“我说的是更大的,漫山遍野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