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您一定以為我對肯拉特閣下抱持什麼特殊的情感,對吧?」
「不是嗎?」
她輕快地跨上馬鞍並沖到隊伍最前面。
「我只是實踐跟朋友之間的約定而已。」
你說的朋友是誰?什麼約定?應該不是有利吧?沃爾夫拉姆從正要走回馬廄的士兵那兒搶了一匹馬,連忙從後頭追上「溫泉旅行團」。
為了得知沒時間詢問的答案,他發誓要把有利帶回來。
打從抵達這棟宅邸的時候開始,月亮就一直高掛天空。
如今出現在四角形窗戶中央的月亮,正把房間照得一室明亮。我的身體跟腦袋還是處於無法運作的情況,這時我迷迷糊糊地想起太陽的樣子,只是它呈現出黑底白光的反差。
古老的鐵門發出咯吱的磨擦聲,有位女性正躡手躡腳地走了過來。我之所以沒察覺到她,是因為她赤腳走路的關系。
「克魯梭上校。」
整齊的腳趾頭點綴著鮮豔的粉紅色,芙琳的美貌無論何時都是如此完美。
「對不起。」
因為在床上的我躺成大字形,因此她只好坐在床邊。長及腰際的淡金黃色頭發只有發尾呈現波浪狀。加上月光的照耀,彷彿置身水邊。
「抱歉,把你關在這種地方,不過你也有不對之處。餐前飲酒可是宅邸主人與客人之間應有的禮儀,可是你竟然連喝都沒喝,不久那個無禮的男人又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