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许窦逍结婚。”

童玲去摸她的头:“没发烧啊,是谁把这个疯狂的念头放进你的脑子里的!”

“我自己。”宁钧自豪地宣布,拿起手边的一桶哈根达斯,从快要见底的桶里挖出一大勺,塞到嘴里。

童玲夺过冰淇凌仔细地查看配料表,确实是巧克力的,只有高热量,不含任何酒精成分:“今天也没喝酒啊,巧克力吃多了也伤脑子?你要上赶着给人当同妻?”

“不是那么回事。”宁钧摆了摆手,“我问你,为什么许窦逍一直不联系我?”

“他想冷处理。”

“没错,他想趁着这个机会分手!我生气了,他不来道歉,我们一直这样冷战谁也不低头,时间越长,事情就会变得越模糊,也越难开口去沟通,然后两个人越走越远,他知道我不是会歇斯底里大吵大闹的类型,为了维持体面绝不可能和他撕破脸,他是要借着时间来无形分手。”

“高啊。”

“确实高明。”宁钧点了点头,“这样一来,分手的责任就五五开,订婚之后再分手,他还能借着情感挫折再歇上几年。”

“许窦逍不像是有这种脑子的人。”

“坏人还写在脸上吗?”宁钧挥舞着手里的勺子,就像是挥舞着一把剑,“他前任是个男的也没写在脸上啊?我现在都怀疑在酒吧到底是不是偶遇了,也许他们早就和好了,也许他们根本就没分过手,许窦逍在使用苦肉计,让家里能够相信他们真的分手了,然后找到个傻姑娘当挡箭牌。”

宁钧指了指自己,化掉的冰淇凌顺着勺把往下流,流到了她的手上,她满不在乎的舔掉了,“安排一场偶遇,让袁本重新进入他的生活,我们的生活,然后名正言顺的交往,我以为他们不过是兄弟聚会,其实人家是爱人相约,我他妈的还要在家里等着,给他留晚上的那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