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狭长的眼眸微眯了下。

他轻抵后牙,嘲讽似的冷嗤道,“同路人敢用枪崩了我家的窗?”

阮叶单手撑着墙壁忍着剧痛。

她抬起眼眸望着男人,“瓦加国,宁家,要杀我,算不算……同路人?”

音落,阮叶便昏迷了过去。

许是听到仇家的名,楚若河鬼使神差蓦地伸手接住差点倒地的阮叶。

便察觉到她大腿处鲜血直流。

“好。”南江喊了停。

江妄言立刻收了手劲将晏轻扶稳,女孩也随即睁开双眸,活动了下刚才跟他搏击时动用的手腕,“够狠。”

她敛眸小声嘟囔了一句。

江妄言低眸望向她肩膀的位置,刚刚踹的那一脚他特意控制了力度,但到底是踹,他伸手轻轻握住,“疼吗?”

晏轻摇头。

但打戏两人可真是互相没给对方留情,不上力不够痛,却招招够狠。

就连南江都惊愕地看着他,“不愧是江影帝,演起戏来连老婆都敢打。”

晏轻:“……”

江妄言勾唇轻笑了声。

他伸手剥掉肩上的那处浴袍,露出发红的冷白肌肤,“南导该夸晏老师,揍男朋友时狠起来根本不手下留情。”

这部戏男女主间打戏很多。

江妄言刚才特意控制了力道,怕她疼怕她伤,没想到晏轻演起戏来完全入戏,管他是什么男朋友还是老公,揍!

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