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某处趴活,车上的人齐齐摔出去,人有腿还能刹住,书包侧兜的水壶可没这个能耐,撞到桥栏杆时直接就地升空……
一抹黑影鱼雷似的钻入河中,不知摔到哪儿,很响的两声,像过年放的二踢脚炮仗。
咣——当——
回声不绝。
谢霖:“……”
林九昕:“……”
两人扒着桥栏,谁也没动。
桥下满视野的黑,一点看不见水壶的影子。
谢霖撑起身,头发向后捋了捋,指着下面问旁边还在伸脖往下瞧的那位:“就这水平你也敢上路?”
某人难得没反驳,也没嘴贱,走回车旁,扶起车前推推,后倒倒,来回地看,估摸是在诊断这辆小破车继续当他俩座骑的可能性。
貌似还能撑。
跨上车,林九昕回头看谢霖:“等考完,我去趟修理厂,把后座按上,再整俩脚蹬子,”说着,脚跟敲了敲后车轮:“……就这儿,焊两个宽点的不锈钢片,站着舒服,要不把前框也加大一圈?咱俩书包就都有着落了。”
“修理厂两轮的活也接?”谢霖顺手把前筐中的包递给林九昕,换成自己的。
怔了下,林九昕告诉他:“不是,我们叫修理厂,其实是阿希他们家废弃的一个工厂,我在那儿有个作坊,经常diy,不用花钱外边买,什么都能做。”
谢霖没接话,眯着眼瞅林九昕。
“怎么了?”
“那侉子……”嗓音听起来不大对劲,带着不明所以的情绪骚动,谢霖上下打量他:“不会你一个人改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