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一口唾沫。
察觉出不对,牧明毅一只手抵墙,撑起身体,离开他的嘴,黑暗中眼睛很亮:“不……惊喜吗?”
他仔细地审视宁晖然。
视线随着牧明毅在动,从他的脸,到眼睛,再到他的……嘴,宁晖然突然一把抱上他,粗鲁地,几近疯狂地啃咬吸吮,撞到牙齿,磕痛嘴唇他也不管,就这么肆意嚣张,头皮传来疼痛,头发被用力揪扯,直到这时宁晖然才发现他俩的体位不知不觉颠倒过来,牧明毅反常地被他压在下面,在他的掌控下。
没让他这样多久,揪头的手力道很猛,一个眨眼功夫宁晖然被反压回去,后背重重拍到墙面,疼,却可以忍受,让他忍受不了的是牧明毅接下来咬住他脖根的行为,不像以前那样地吮,吸,这次真的是咬,不吝地,凶狠地咬他……
不用在意会不会露出痕迹,没有戏拍,彻底无视别人眼光想怎么咬就怎么咬,宁晖然随后爆出一声低吼……
揪扯牧明毅肩背衣服,扭动挣扎,随着身体出现的异样反应宁晖然软下来,抓在衣服上的手根本使不上劲,虚虚地,吃痛的叫声变成隐忍的粗喘,耳边回响着急促的呼吸声……宁晖然不得不仰起头,主动地,毫无抵抗地送过去让他咬,在遇到牧明毅之前,从没觉得痛感可以这么激荡,宁晖然知道他喜欢让他疼,这种快慰是双向的。
他越是不知道欢愉还是痛苦,在快感巅峰被反复折磨,牧明毅就越兴奋,他能玩他一晚上,玩得他一根脚趾头都动不了。
宁晖然知道这个人现在就很来劲,他摸上过,烫的,还很……而自己就更不行了,裤子都要穿不住,用最后一丝残存理智,宁晖然张开嘴,沙哑地叫着毅哥。
松开脖子,湿润的凉意让宁晖然不禁一抖,他脸烫得仿佛在燃烧,呼出滚热的气,牧明毅离开他的瞬间,腿软一下才站稳。
很久,两人谁也没说话,都在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