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嗓子喊得阿爱一个哆嗦,他慌乱地猛眨眼,磕巴着对牧明毅急忙解释:“啊……不,不是这意思,我……”突然,他醒过味来,扭过头对宁晖然瞪眼:“哎!等等,你谁啊?这有你什么事?!”
“我看你就是欠抽!”话音没落,宁晖然一把抄过桌上屏幕倒扣的手机,揪着阿爱t恤的圆领就往他头上拍去。
动作太迅速,阿爱一时不及闪避,本能地抱起脑袋,预料的那一下变成逗闷子地轻轻一磕。
——不是宁晖然不想下手,手臂还挥在空中,手机就呲溜一下从手中滑走,宁晖然惊异地看着牧明毅把他的手机安安稳稳放回原处。
手指蜷起,用硬质的骨节在手机壳上有节奏地敲打,一下一下地,敲了很长时间,冗长而沉闷。
瞪成斗鸡眼的两人慢慢恢复正常的状态,在这只骨节宽大,修长有力的手指敲击下,把踹倒的凳子扶起来摆好,各自坐回原来的位子。
停下手,牧明毅先开始吃早饭,两人谁也没再废话,张嘴只为吃。
就这样,饭厅消停了好一阵。
“阿爱,一会儿我送晖然去机场,然后上班,你吃完愿意补觉你就补,醒来回你姥姥那去,”牧明毅说着,喝下一口橙汁:“从机场就过我这来,该回去了。”
抬头看了眼牧明毅,阿爱‘嗯’了一声。
整杯橙汁仰头一饮而尽,牧明毅放下,擦手:“有件事你要搞清楚,这次不是我叫你回来,是蒋雨寒,我不知道他都跟你说过什么但你不要插手我的事。”
“嗯?”阿爱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