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戏骨牧老师正对他抿嘴笑,还笑得很坏,宁晖然立即闭嘴,知道自己中计被套话,发狠地把牧明毅胳膊拍得更响。
“别闹,都红了。”牧明毅推他一下,还在笑。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自相矛盾!”粗鲁地夺走对方夹在指缝没点的烟,塞进自己嘴中含混地说:“牧明毅,你给我老实交代。”
“没有,你想多了,他只是我一个朋友的患者,不能随便透露。”言外之意,跟你宁晖然当时不熟,不能让你知道。
“我操的咧!”宁晖然气得唾沫都咽岔了,把烟吐掉好一顿爆咳,脸红脖子粗地吼出来:“老子当时都喜欢你了!你说你跟我不熟?!”
又泄底了。
牧明毅侧躺着,手支在额角,笑眯眯地“嗯”了一声。
三言两语,妥妥勾出两次表白,宁晖然想把自己嘴巴缝上,他郁闷地抄起床上滚着的矿泉水瓶,咕咚咕咚喝下去半瓶。
咽不下这口气,宁晖然非要对方说清楚是什么时候看上自己的。
“跳车去救你时。”牧明毅不予吝啬地回他。
心脏砰砰地一阵乱跳,这个答案太出乎意料,宁晖然讶异地注视牧明毅,两片睫毛微微抖动:“那……那你……出事后为什么不理我?你知道我那会儿多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