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个枕头遮在腿中央,宁晖然往下又砸了两拳,封得严严实实。
纯白枕头湿痕点点,床单也被宁晖然蹭出深浅不一的湿渍,牧明毅坐下来,用浴巾帮他擦下身。
眼见牧明毅来者不善,一点点往他脚那边去,宁晖然慌里慌张地往回缩脚,蹭的一下窜起来跪着:“你别动我脚啊!是你说明天戏很辛苦,不玩我的。”
洗澡时两人做过君子协定,都为明天的戏有所保留,说是适可为止,浅尝辄止,牧明毅也没少罚他。
下意识地,宁晖然又舔了舔嘴,他的嘴曾经被撑得有点痛,舌头和下颌都很酸,似乎舌尖又涌起起那股腥臊的味道,属于牧明毅隐秘的,专属的味道。
……
“你脚太湿,我好好擦,不跟你闹。”见对方小幅度地点点头,牧明毅这才把宁晖然的脚安稳地放到自己大腿上,用浴巾轻轻地擦拭。
不止从一个人嘴里听到过关于他的脚类似‘好白’‘好细’‘好滑’这样的形容词,当牧明毅说出这些时,宁晖然很坦然地承认:“对,它还特别弱鸡,不受力,经不起碰。”
这是一双比一般男人都要小一点的脚,脚趾细长,指甲颜色很浅,透出甲床下的粉嫩肉色,趾肚饱满,颗粒圆润,有种可可爱爱的感觉。
脚背和脚踝白到几乎透明,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这一双脚无论是视觉还是触感确实很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