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自然地去探他身上的湿度,摸到的地方却像生出把火,透过裤子都能感到牧明毅掌心的热,宁晖然敏感地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克制着,宁晖然聚精会神地给牧明毅找一些手脚稍长的大号衣服,刚把上衣和裤子扔过去就想起他这没有没穿过的新内裤。
怎么办?宁晖然提出这个问题,他知道浴室淋那么久内裤一定湿透了。
牧明毅说他不用穿。
宁晖然惊讶回头,不是故意地,却恰好看到这个人把身上的黑色长裤从脚踝脱下来,扔到一边,跟着内裤一脱到底……
宁晖然心猛地提起来,视线再也无法移动,他看过一次这样的牧明毅,是在夏培家中的浴室,那个跟成心海和好的暴雨夜晚。
当时,他特别喜欢看,在片场于力还给他看过回放片段。
那是他第一次对自己性向有一个颠覆性的认知,也是第一次察觉到那个在他心头为牧明毅滋生出来的爱情小嫩芽一一而现在又一次证实他不但喜欢,还很想要,想到呼吸发重,全身燥热……宁晖然立刻转回头。
手底下随便做着什么,嘴跟话痨一样停不下来:“那……那多难受啊毅哥,要不我给你拿去,你把房卡给我,你放在哪儿好找吗?不然我问问菲姐,嗨说什么呢,这东西她哪儿会知道,哎呀我特么傻了,楼下超市买一条不就得……”
像被烫到,宁晖然猛地打起哆嗦,他自己都能感到腰背上的皮肉震颤。
一只手贴上他的侧腰,也不知他本身皮肤太冷还是对方手心太烫,那种感觉跟一把滚热的烙铁烙下去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