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知道这样早他妈说了,何至于让自己憋出内伤,还买烟,结果被……
不愿回想这几把事,宁晖然把头偏到一边,小声嘟囔:“……不还不是那个意思么。”
“什么?”
牧明毅没听清,凑过去。
身体挨近,脚尖碰脚尖,宁晖然往后倚,贴向墙壁,后脑也抵靠上去,头维持不变,视线错开牧明毅,不知落到什么地方。
捏着下巴,把宁晖然的脸扳正,宁晖然有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下颌的曲线收得很漂亮,牧明毅指腹由捏变成滑弄,问他怎么了。
宁晖然看他的眼睛:“一般你多长时间出戏?”
“说不好,要看情况。”
“那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能脱离角色?”
“不知道。”牧明毅的手转向宁晖然的耳垂,他喜欢摸那个地方。
宁晖然耳垂比普通人的略大一点,松软,弹性十足,拨弄时一颤一颤。
上手逮住这只捣蛋的手指,宁晖然要好好地跟他说明白:“那等拍完,我觉得我抽出来,或者你认为我完全摆脱了,到那时……”宁晖然咬住嘴,看得出在用牙齿磨着什么,片刻后,他抬头注视牧明毅:“如果到那时我还想着你,想亲你抱你,想跟你做更深入的事,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