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时心不在焉,让门给弄走光了。
全露了,唯独一小条细细腰带还规规整整地系在腰上。
以他的视角这画面简直惨不忍睹,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你是挂门上了吗?祖宗,过来啊!!”
一声再平常不过的于式怒骂彻底把宁晖然拽回现实,也打破他面对一屋子人的尴尬,他本来就是要裸整场,这算什么。
拉好浴袍,宁晖然走到于力面前。
还没开口,对方问:“出戏了?”
宁晖然点点头。
低下头,于力看表:“五分钟,给我入戏,什么时候了一半都没拍完。”
嘴里应着,心里敲起边鼓。
宁晖然抿紧嘴。
红树林别墅的戏是他迄今为止拍的第一场夜戏,也是最具挑战难度的,当然这个难度不是男男亲热的心理障碍,而是对牧明毅这个人自我反应的一种把控,就像于力说的,他眼中必须也只能有成心海一个人。
没有肢体接触还好,把心放沉,认真去沉浸角色,他不难进入,就怕过多的身体互动,不知哪根筋搭错,戏就会出得特别彻底,对牧明毅这种时不时的失控感太令人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