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骂了郭晓贤一百零八遍连个男男片子都搞不到后,宁晖然默默地坐起来,抬头看了眼时间,十点整。
又在床上耗了一阵,他硬着头皮下床,敲开了牧明毅的酒店房门。
他不敢进去,甚至在见到牧明毅本人后还退了小半步,在门外恭敬站好,正色道:“毅哥,红树林那边的戏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说的是红树林别墅区,他们转天启程要去的地方。
“你想准备什么?”牧明毅明显在洗澡,湿垂的头发成缕地贴在脸上,整个人湿气腾腾,纯白的浴袍领口吸纳不少水,绒边颜色变得深暗,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些水珠经由脖颈流向胸口,掠过潮热发红的皮肤,蜿蜒渗入浴袍的前襟边沿,宁晖然慢慢将眼光横移到他曾经反复摸过的那个……
“进来说吧。”没及时接话,听到牧明毅开口又说。
宁晖然慌忙把视线调正放到这个人脸上,牧明毅用毛巾擦头,擦得再干净也无法到达眼睛,睫毛贴在眼尾,跟他对视时眼中水润柔和,跟他唇珠上那一抹湿痕一样。
小腹烧起一团火。
脚不是定住,而是不由自主地往前走,牧明毅周身热气就要染到宁晖然身上时,房中手机突然响起来,好似被催眠患者接到苏醒信号,宁晖然浑身一震,立刻退到房门外。
说了句,没事,他再好好想想,狼狈地逃回自己房间。
……
不敢想象当时要真进去了,就牧明毅这种美人出浴的诱惑样子他到底能抗多久,就是什么都不懂,推上床亲他咬他吃他还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