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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骨之上 绿色毛毛球 812 字 2022-09-23

想不透,宁晖然咬了下嘴。

后面胸膛再度压上来提醒他开始走戏了,这回不敢闭眼,宁晖然看着牧明毅弄他的脚,他还是很难受,手绕上对方的两只大臂,随着牧明毅的动作一会儿紧绷,一会儿松弛,脑袋紧贴在后面那具胸膛上,头发在牧明毅嘴边蹭得乱七八糟,一惊一乍地承受着……

还是用力过猛,于力是真搞不懂宁晖然这是怎么了,但他明白试演也就这个意思了,不会再好到哪去,只能寄希望于真正有镜头时这小子能给点力。

然,并不能。

ng四五次后,不知是看惯宁晖然这种反应,还是无计可施,于力勉强让他们过了,脑袋里盘算着后期怎么剪这块能好点,发泄似地,拍完后他把宁晖然叫到跟前一通数落,讹他十天的咖啡钱。

点点血迹遍布纸巾,拣出干净一点的地方擦拭针头,沾些碘酒,成心海细心用棉签挨个把弄破的地方涂满,在夏培身后不方便下嘴吹,手当扇子慢慢摇动,带起暖暖的风。

就这样晾了一会儿,成心海用纱布将这只脚裹上。

从夏培身后起来,告诉对方就包一个晚上,明天要难受可以摘掉,这两天小心点别沾水,一边说,成心海一边抬起头,环看这间卧室。

这是一栋老式的偏单房,奶奶睡主卧,夏培睡俯卧,确实小得不能再小,一个单人床基本就填满了,电脑桌是勉强挤进来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简易的折叠收纳衣柜,防水面料,正经木制的那种都不可能放下。

推门出去,回来时手中拿着手机和钥匙,成心海说他走了。

夏培一怔,愣了一会儿,然后垂下头,睫毛落下来,在眼底生出淡淡的影子。

身旁床铺有下陷的感觉,成心海坐过来,头轻轻搭到夏培肩膀上,声音柔得不像话:“舍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