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探讨尺度问题吗?还是说……”他咬了下嘴,把目光挪走:“毅哥都是这么跟演员探讨的?”
牧明毅看着他,说:“你对吴建中反应很大,我不想跟他一样,所以看看尺度在哪里。”
看向牧明毅的脸,宁晖然显得极不耐烦:“你怎么会跟他一样?!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与他对视一会儿,牧明毅轻轻地‘嗯’了一声当做听到,像他贯常去做的,手指搅进宁晖然后脑头发中揉弄,把他往肩膀上带。
等宁晖然靠上来,贴在他耳根问:“哪里不一样?”
没有答这个,宁晖然用滚烫的呼气告诉牧明毅,他尺度很大,对他怎样都可以,说完,为了有所表示,他搂上这个人的腰,用嘴稍微碰了碰牧明毅耳垂和脖颈相连的地方,这是以他现在的姿势最容易触到的部位。
偏过头,肩膀上宁晖然微微抖动的睫毛,红扑扑的脸颊,前额被汗打湿凝在一起的发梢让牧明毅视线停留,没有移开。
可能跪太长时间不舒服,宁晖然调整位置,脸在牧明毅肩膀上蹭了蹭,同时贪婪地后仰去找牧明毅的手,牧明毅轻笑,说他好乖,像只猫。
简简单单的形容词唤起不快,宁晖然想起白天包房中蒋雨寒那个样子,比他更缠人粘腻,骚得可以。
从牧明毅身上起来,宁晖然冷哼说他算什么,别人比他还乖,还像猫。
撩起眼看他,牧明毅飞快缠上宁晖然手指,两只手扣住拉到自己后腰,跟他说,再抱会儿。
宁晖然睁大眼睛,就在下巴被牧明毅肩头磕得发痛时,他听到这个人说:“是他自己在卫生间弄出来的,我没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