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细啊,靠。
说不好是宁晖然偏头抵到前面人后背正好遮掩出戏的尴尬,还是那副样子刚巧与夏培的害羞局促契合上,导演只是皱起眉头,短促发出一声“啧”,并没喊停。
腰带没系上,成心海那边突然抖动肩膀,扭出一副难耐姿势,说他后背痒,急急让夏培给他挠挠。
“啊?”挑起一侧眉尾,夏培有点口吃:“哪……哪儿啊?”
隔着衣服找地方瞎挠,成心海不满意,让他把手伸进去。
或许离灶台太近,牧明毅后背一层细密汗水,滑腻冰凉。
根本不是演的,宁晖然此刻心跳狂飙,他有心理准备开拍时要真枪实干,但摸到牧明毅后背紧实的皮肉,感受到因为炒菜而微微弹动的脊背,宁晖然已经忘掉下一步该演什么,唯一能感知的就是不停发颤的手……
“往左,左边痒,”扭动肩膀去凑合夏培的手,成心海难受地催促:“你倒是动一动啊。”
“抱,抱歉……这,这里吗?”宁晖然赶紧入戏,好在没被叫停。
“再往左,对,左一点。”
手维持方向不变,一点一点地移动,衣服外一个鼓包缓缓爬行,在成心海向左向左再向左的教唆下,终于跨出后背的范畴。
预演时,宁晖然听到导演拿着剧本对他说,牧明毅让你往哪个方向你就往哪个方向,他怎么说你怎么做,就往那个地方挠,绕过去没事,你大胆一点接着挠,然后会不小心碰到那个,你明白吗,就那个……
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