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海离开他,走到零散的果蔬区像在挑菜,拿起这个掂掂,又摸摸那个,随后拿出手机结账,一声到账提示音,夏培疑惑地瞅向他。
进口水果包装考究,塑料壳很硬,用手扒开,一颗红润光泽的苹果,又大又重。
试了试手感,成心海很满意,回身对准目标就掷过去,哐地一声苹果正中墙上的摄像头,脑袋九十度大转弯,跟墙一个水平线,就算机器不坏掉也只能照到旁边货架的夹缝里。
夏培张大嘴。
“好了。”成心海又粘过来,继续跟夏培起腻。
抱着热气喷到夏培后颈上,软软的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在那里,像随时一口要咬下去,夏培紧张得全身冒汗,红着脸极力挣扎,说铺子开着呢,有人进来,让成心海快把他放开,接着到那边画画去。
“不要,把店关了。”
嘟起嘴,像个撒娇的小孩要糖吃,把头埋进夏培锁骨的地方。
哭笑不得地扳起这个沉沉的脑袋往外推,越相处夏培就越觉得成心海难以‘消受’,经常会被这个人缠得毫无办法,成心海可以很随性,更多是任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不管夏培乐不乐意,他偏要。
“关了谁给我发工资,我不得勤工俭学啊。”努力推着脑袋还要堵上他的嘴,夏培老觉得脖子湿乎乎的。
“你要提钱那敢情好啊,我买你,”拉下对方的手,成心海毫不隐晦地用大胆目光从夏培的嘴看到他胯下,贴他耳朵说:“我不介意你按秒算我,但要在床上。”
这一下打得比哪次都重,夏培着实生气了,不光是脸,若隐若现的红从纯白纤薄的t恤透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