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雨看了一旁伺候的丫鬟一眼，丫鬟退出去端了茶进来给太医，伺候在侧。

屋子里没了其他人，林清月道：“太医，你刚才说只是什么？有话您就直说吧。”

太医道：“是。三姑娘的胳膊同一个位置伤过两次，这次伤后又太久没有诊治，只怕治好后也写不得字。”

林清月左手藏在袖子下，也藏住了心里的紧张，笑道：“能吃饭吗？”

太医道：“勉强可以。”

左手猛然握紧又松开，笑道：“我还当什么呢，只是写不得字而已，这段时间我左手已经练的很好了。只要能吃饭穿衣就行。”

“是。”太医道，面上依然是一派肃穆。

林清雪眸中带上了一丝担忧，问道：“请问太医，我三姐姐的胳膊要怎么治？”

太医看了林清月一眼，道：“三姑娘既然已经用惯了左手，若非必要，其实这右胳膊不治也行。”

“不好治吗？”林清月问道。

太医面上带了丝不忍道：“不是，只是骨头和肉已经长在了一起，若要治，需得将它敲碎，重新接骨。”

林清雪猛地捂住嘴。

林清月松开的左手又重新握到一起，敲碎再接骨。

林清月闭上眼睛再睁开，笑道：“我知道了，那就按太医说的做吧。什么时候开始？”

“三姐姐”

“我没事。”林清月笑道。

丫鬟悄悄退下和林清雨错肩而过，“太医说要将长好的胳膊敲碎，重新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