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沈恪言轻笑出声。

温热的鼻息落在颈窝,池意瑟缩了一下开口:“沈老师还没回答我呢,我还以为你不出现是要避”意识到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词有点暧昧,池意及时打住:“所以沈老师是在后面准备搭戏吗?”

“本来是准备避嫌的,”沈恪言帮他把剩下的话说完,轻笑:“但是怕某人真的把自己当成清茗,就干脆搭了把戏。”

所以是只跟他自己打戏了?池意承认自己莫名其妙有点窃喜:“倒也没有这么严重,我虽然确实跟清茗共情了。”

“不过沈老师对我伸手的瞬间,我就出戏了。”

池意扭过头,刚好和上完药的沈恪言四目相对,距离好像有点近了,近到他清楚的看从沈恪言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甚至这一刻他眼里只有自己的影子。

对方眼神一如既往的澄澈,忽然不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扰乱人心的话,沈恪言滚了滚喉结,将手上的棉签丢进垃圾桶,再开口声线干涩。

“你去换衣服吧,我在停车场等你。”

沈恪言没等他回答就转身走出休息室,池意看看紧闭的门又看看没来得及整理的医药箱,眨了眨眼。

刚刚是发生了什么吗?

不过他确实要回休息室卸妆了,再不把头套卸掉他发际线都得高个一厘米。

回到公共休息室,想象中的妆发师并不在,反而是脸色阴沉的秦风坐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