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她先带下去。”
再仔细审问审问,他总觉得这个孟姑姑知道的事情不止这么一星半点。
从此处离开之后,吴锡元又去找了王启英,还没走到他跟前儿,远远地就听到了王启英的声音。
“呦呵?还真当本官治不了你了?!当真不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福叔冷哼一声,一脸不屑地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王启英感觉自己受到了蔑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对着他身边的属下下令道:“来人!把他的鞋袜脱了!给老子挠脚心!老子就不信了!”
吴锡元失笑,他这义兄折腾人的法子可还真够与众不同的。
他抬脚走了过去,来到了王启英身边儿站定,“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王启英点了点头,语气不善的道:“不过,应该撑不了多久了!”
说着他扭过头看了吴锡元一眼,又转而问他,“你呢?那个女人招了吗?”
吴锡元嗯了一声,“供出来两个人,估摸着还有所隐瞒,我让属下接着审了。”
“供出来的是何人?”王启英迫不及待地问道。
“一个是翰林院的邹展,一个是田祭酒。”
王启英笑了起来,“差不多了,即便是她接下来什么都不说,这供出的两人也能派得上大用场。”
说完他又别过脸看向了被人折腾的鬼哭狼嚎的福叔,扬声说道:“你自己受了这么大的罪,什么都不说,可是旁人却都说了,又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