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听,心头都是一震。沈严压低声音问:“那老太太怎么没报警?”
“遇到这种事,年轻女性都羞于报警,就更别说老年人了。更何况老太太还是聋哑人,与人交流都有问题,真是有苦说不出。”
说到这里,许柔回头看了眼还在低低哭泣的老太太,同情地叹了口气。
沈严也顺着目光看了老人一眼,然后转过头来问许柔:“那她是将这件事告诉给付定川了吗?”
“奇怪的地方就在这儿,”许柔对沈严说,“按照老太太的意思,她从来没有和付定川提过丛明山对她进行猥亵的事。”
“什么?”沈严和程晋松都有些意外,程晋松追问道:“你确定老太太是这么说的?”
“我大学的手语课可是拿了a的好吗?”许柔挑眉。程晋松忙说:“不不不,我不是不相信你,我的意思是,老太太会不会记错了?或者她的一些暗示让付定川发现了?”
听完程晋松的话,许柔冲老太太比划了一段手语,老太太也回了一串手语。也不知道两人交流了一番什么,只见许柔递给老太太一张纸,老太太动笔写下了几个字。许柔接过看了看,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老太太说,她虽然没有告诉任何人,但是为了不被丛明山继续骚扰下去,她想出了个主意,就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往丛明山的柜子里塞了一封匿名信。”说着,许柔将手上的纸递给沈严。
沈严接过那张纸,上面写着一句话:“你要再敢对老太太做那些混账事,我就把你做的一切都告诉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