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勉强笑了笑:“那你就别每次下课都站在它下面玩啊。”

“我这不是忘了吗?诶,祁言,你脸色不太好啊。”

“嗯,头好像有点晕……”

“噢,是不是低血糖啊……”忽然,同桌像是想到了什么,偷偷凑过来在祁言耳边问了句,“你该不会是发情期到了吧?”

祁言愣了一下,不应该啊,比上个月早了好几天,却又觉得有可能是,只能点点头,从抽屉里摸了备用的抑制剂,举手说要去上厕所。

虽然刚开始上课,老师却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祁言起身往外走,路过路千爻桌旁,对方挑挑眉用询问的眼神望向自己。祁言偷偷将抑制剂的瓶子朝着他露出一个角,而后匆匆走向厕所,路千爻了然。

祁言将冰凉的药剂缓缓推入身体里,又撑着身子在洗手台前缓了一会,才感觉那种无力的症状慢慢消退了,看来,还真是发情期提前了,得提前跟妈妈说一声了。

放学的时候,同桌担心地看着祁言:“祁言,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祁言笑着拒绝了他的好意:“没事,你家挺远的,你送完我天都黑了,我没事,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

同桌要他好好休息,得到肯定回答后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