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想要肉,他和他母只有米子,他咬了咬牙,让派把他的腿打开来,驾到肩膀上了。
这不是第一次,第一次他还小,馋得不行,到村里藏肉的洞子去偷肋条,那时候春天刚来,肉洞子挖在地底下,粗榉木打的架梁上挂着一排带冰碴的鹿腿,他弯着腰在地上翻碎骨头的时候,派蹑手蹑脚来到他身后,喊了一嗓子:“喂!”
永吓得一屁股坐在那儿,坐在一堆红红白白的死肉里,抱着腿,惊慌地看着他。派大他三岁,脖子上戴花石头,腰上围野猪皮,他和他那一伙背弓箭的伙伴总是欺负他,嘻嘻地把他堵在没人的地方,踢打他,戏弄他。
“偷肉?”派问。
永牙齿打颤,冷的,也是怕的:“没有……我……”
“起来!”派大吼一声。
永立刻站起来,站在参差的鹿腿中间,狼狈地抱着头,每次派打他前总是这样,这回那家伙鬼鬼祟祟地盯着头顶的洞子口,盯了半天,把永翻过去,粗鲁地抓着腰,从后头贴住了,扒他的屁股。
永茫然地睁着眼,看着墙上斑驳的黑鹿血,派拿什么东西在抠他的屁股眼,很急,很坏。他疼,可比挨打好受一些,这样忍了一阵,派突然蹲下去,永只觉得那个小小的地方热了一下,就湿乎乎了。
他打了个激灵,不听话地转过身,看派正抓着他的两条细腿,张着嘴巴,野猪皮扔在旁边,尿尿那根东西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撅撅地肿起来了。
派发起怒,不是平时那种高傲的怒气,而是亏心似的:“看什么看!”
永呆呆地看着他,看他湿漉漉的嘴巴,刚刚那个……是他的舌头吗?
派举起手,做出要打人的样子:“眼睛闭上!”
永马上乖乖闭住眼,连带着肩膀都耸起来,派把他翻回去,压在死肉堆上,拿那根东西捅他的屁股。
然后永就哭了,一边喊疼一边哭,派不让他喊,捂着他的嘴巴,搂着他央求:“哎呀别哭了……别哭了……”
那个疼,永现在还能想起来,谷子黄了好几茬,这些年他早不觉得疼了,只是和强壮的派像男人跟女人那样配对儿的时候,他还是会哭,呜呜的,叫派不痛快。
“哭什么,”派搂着他躺在柏树底下,一边摸他的胸脯一边蹭他的嘴巴,“说了回去给你肉,新打的花鹿肉!”
永擦一把鼻涕,使劲往旁边推他,派死缠着,往下去抓他短小的东西,抓住了粗粗捋两把,永就红着脸钻到他怀里了,这时候派很高兴,闻着他的头发激动地说:“晚上出来,到地里,我给你肉。”
永喘着气摇头,他知道,到没人的地方,派又要和他干这事:“你找她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