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摇了摇头:“之前没有要继续踢球的理由,现在有了。”
“什么理由?”禾宇筝要债似地追问。
江放看着他不说话,眸色深幽沉静,半晌才道:“可以以后告诉你吗?”
禾宇筝眼底冒了些火,嘴唇一噘:“随便你说不说,我不会相信你了。”说完便扬长而去。
庆功宴结束后一些球员还有二趴,二趴玩得比较开,都是自愿参加,江放便与几个年纪偏小的球员一同坐车回体育中心。
“大巴已经走了,副教的商务车坐不下八个人啊。”深夜的酒店门口,满身酒气的队员们发现他们这群先走的一年纪小、二都没车。
“打车吧,我来打车。”一名19岁的替补中卫摇摇晃晃掏出手机,努力瞪大眼睛去找手机屏幕上的打车app。
“呀!我没下!”中卫找了半天一拍脑袋,傻呵呵笑起来。
此时一辆眼熟的宾利慕尚从酒店正门口的泊车位缓缓开来,停在他们面前,后座车窗很快放下,露出一张更眼熟白嫩的脸蛋来。
“坐不下的上我车。”禾宇筝远远就看到这群人站在一辆黑色商务车前左右为难,便让苗安将车开了过来,顺路给他们捎回去。
反应迅速的六人在十秒内坐上了副教的车,开玩笑,他们都喝得满身酒味,万一忍不住吐在了太子的豪华座驾上拿什么赔?醉归醉,但在这种大事上脑子还是清醒的。
剩下的两人只得跟太子同坐,19岁的中卫顿时酒醒了,第一时间占据副驾,禾宇筝打开后座的门,望着孤零零站在门外的江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