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力的,我可以一直管他。”对面又跳出新消息。
袁圆不知怎么,从心底长叹了一口气,她想问随便到底怎么想的,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想还是退出了和随便的聊天框,看见早些时候自己给她的备注:富婆/女企业家/宝妈/随便。
白宴的宣传群里跳出几条新的消息,袁圆点开才发现群里少了个人,十几张新路透的照片被发送出来,照例圈了随便和她。
袁圆等了一会,没见随便说话,便在群里说了句好的。
随祎不参加半决赛淘汰录制的理由很充分,一场国际品牌的商业活动临时邀请了他,当天晚上就在上海举办。
小陈默然地忙前忙后,很仔细地确认了各种内容,临时向导演请了假。
陈小龙的态度很好,乐呵呵地表示同意,委婉地表达了想让随祎在品牌活动上给only2019做宣传的愿望。
“嗯嗯,好的好的,谢谢导演啦!”小陈面无表情地说,语气很热切。
随祎靠在沙发上休息,很不讲究地仰着头,口罩遮到了眼下。
候机厅里很安静,放在一边的果盘和咖啡没有动过的痕迹。
小陈翻了几页台本,就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她看了一眼没有睡着却没有任何反应的随祎,走到落地窗前接通。
“你是这个这个叫易圣卿的粉丝后援会的会长啊?”听筒那端是个有些年纪的民警。
“我是,怎么了?”小陈捂了一下话筒。
民警态度很好:“是这样啊,有个小姑娘啊,买了一个骗子的门票,偷偷溜进现场之后被保安给发现了,现场是有发生争执,双方都动手了,现在给送到派出所来了,也不肯告诉我们名字。”
她屏住气,等着对方说下去。
“她看起来还没成年,不肯告诉我们名字,也联系不到家长,只留了你的电话。”民警提高了音量,“你能来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