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祎停了一会,又问:“那是游程吧?”
“应该是的。”白宴回答。
“是我听到的那个意思吗?”随祎忍不住又问,好像在确认什么。
白宴看了他一会,没有说话。
被北方人民改良了的拉面陆续端上桌,面汤很浓很白,盖住了下方的配菜。
两个人埋头吃面,有了可做的是,桌前微妙而尴尬的气氛终于散去。
随祎如果碰到这种事会怎么样?白宴夹了一块子面,脑海里冷不丁地冒出这个想法,随祎会碰到这样的事吗?
他很好奇,多过于对地铁夏令时候究竟多晚停运。
“班长,你谈过恋爱吗?”白宴被自己的问题吓了一跳,谈恋爱这几个字像是新学的外语一样陌生。
随祎毫无所动地说:“没有。”
“哦。”白宴低下头,又搅起一团面条,两根青菜跟着汤汁被挑起,在面汤上打了两个转。
“我之前上专业课。”随祎像是像起什么,接着说:“老师跟我说,谈恋爱的人都搞不好音乐,恋爱影响创作。”
“这样子吗?”白宴有点怀疑地抬起头。
随祎点头,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不想谈恋爱,也不可能谈恋爱。”
白宴像是听懂了,点点头:“哦。”
浓稠的面汤被搅得起了几个气泡,白宴把筷子没入碗中,啪地戳破了最大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