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一万六千块的转账从界面跳了出来,袁圆吓了一跳,发了个问号。
[随便起个昵称:我小程序今天购买上限了,你记得买两千套饮料,把卡投给白宴。]
直到对面把小程序和投票教程的内容发过来,袁圆才弄清楚这个节目残酷而粗暴的选拔方式,又聊了几句之后才发现已经过了午休时间,匆匆地结束了这个对话:“替老白谢谢你了,我投完给你凭证。”
对方发了个好字,袁圆才摁下收款。
“但这次我想一起走到最后。”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屏幕里,白宴不轻不重地说完这句话,第一期节目到此戛然而止。
初舞台播出这天,随祎正好碰上了半年难得一次的休息日,季珍发了三条消息提醒他记得看易圣卿的节目。
节目很有看点,每隔两三分钟就想让人嘘声一次,随祎看了一会就感受到北方卫视惯用的剪辑手法,甚至可以想到是哪个工作室的导演安排的花字。
易圣卿大概被太多人关照过,无论是镜头美感还是故事线都无可挑剔,季珍过了大半个小时又在工作群里发了四条消息表示对第一期节目的满意。
随祎看了眼又放下手机,拿起遥控器把节目往前拖了两分钟,倒数第二分钟是白宴穿着初舞台的黑色衬衫缓缓唱歌,最后一分钟是他穿着声乐组的制服发表宣言。
一个星期前他在秦皇岛录制了分组,分组这场他只录了两个小时,因为赶时间的原因,季珍没肯让导演给他安排太多内容,因此他全程都很松弛,像是个普通观众一样,默默地看着台上的这些人。
他们大多数都很年轻,带着没法掩饰的稚气。
白宴天生的娃娃脸,站在其中倒没有很突兀,但好像又和这里不太一样,没有什么蓬勃的欲望,也没有什么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