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尼尔听得也频频点头，大着胆子就直接开麦了，瞬间又给气氛弄得支离破碎。

“……欧尼尔好像很容易让他祖父生气，阿凛。”

就连邱秋也看出来了这一点，忍不住眉眼弯弯地朝一旁的阿凛凑了凑，像是说悄悄话一样。

而靳凛垂眸看着身旁的这小妖怪，落地窗外的阳光刚刚好落在了身侧，连长发也多了一层朦胧的光影。

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也弯弯的。

“是，的确。”

亚伯拉罕的这位长孙欧尼尔，先前也算是龙族这一代里很是闻名的存在了。

毕竟最为严肃的大长老，偏偏养出来了一个性情最顽劣的后裔。

“但现在看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吓人了，就像是祖父的样子，要是爸爸看见了，肯定也会认为很有趣……”未必会那么讨厌。

就好像书里的人物，也逐渐变得丰富了起来。

习惯性地凑在阿凛跟前说着悄悄话，只是下一秒就被靳凛勾起唇角递了一块饼干过来，咬着饼干有点茫然地抬眼看了过去。

干嘛突然打断自己说话，又不是在上课。

“龙族的听力很好。”

所以悄悄话，有时候未必是悄悄话了。

亚伯拉罕很重视面子和仪式，有时候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好的。

靳凛别有意味提醒了一句后，邱秋才后知后觉地跟对面的长老们对视了一眼，脸色莫名有点热。

？

自己跟阿凛说的悄悄话，难道都能被听见吗？！

“大概率来讲，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