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飞抚须而笑,示意吴乐康继续说。
“这几日我总听人说,他逢人便抱怨赵国太子只带了六百人来,陈国南阳郡王却带了两千五百人……”吴乐康摇了摇头。
吴乐康能理解宋佩瑜的不忿,却不能理解宋佩瑜逢人抱怨的行为。
大丈夫吃了亏,还以颜色便是,像是后宅无所事事的长舌妇似的到处抱怨是怎么回事?
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无能?
就算宋佩瑜是因为与太后的旧仇,才死死抓着太后的娘家陈国不肯放手,也只会显得宋佩瑜不仅斤斤计较还没心胸可言。
谁不知道宋氏刚在与太后的对峙中占尽上风。
淮宁郡王生生将太后气到卧床不起。
在占尽上风的情况下,仍旧抓着不痛不痒的事情穷追猛打。
简直将商人连蝇头小利都不放过的本色,体现的淋漓尽致。
如果宋佩瑜是抓着能将太后彻底打死的事不放,吴乐康反而要高看宋佩瑜。
吴金飞眼中闪过意外,“宋佩瑜不是第一次说这件事?”
吴乐康满脸一言难尽。
因为吴金飞一直在他面前各种夸赞宋佩瑜,还特意嘱咐他多与宋瑜佩来往。
出于某些难以言明的情绪,自从来了庆山行宫后,吴乐康一直在暗中关注宋佩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