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书白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坦得不行。
他垂眼看着她,心知肚明却非要曲解她的意思,声音低磁喑哑:“金主爸爸?”
厉书白故意在某两个字上加了重音,暧昧非常。
“厉先生,需要我提醒一下你的身份?”池晚把手机屏亮给他看,“现在是上午九点,上班时间,说骚话的上司是要被浸猪笼的。”
厉书白:“……”
在湖边坐了2小时,池晚手里的鱼竿一直没什么动静,厉书白那边收获满满,钓了两条大鱼,七八条小鱼。
偏偏他动作悠闲,哼着小曲,就挺气人。
厉书白睐一眼池晚,见她安静坐在那儿,脸颊白里透红,光洁的脑门上全是热出来的汗,桶里一条鱼也没有。
他不厚道地勾了勾唇,低头笑出些许气息。
“笑屁。”池晚瞪了他一眼。
“新条款忘了?”
“……”池晚噎了噎,声音软了些,“你笑屁呢~”
厉书白破了功,笑得像抽搐的神经病。
又有一条鱼上钩,厉书白习惯性收杆,听见池晚碎碎念:“掉下去,掉下去。”
大鱼疯狂摆尾,厉书白却分了神,偏头看她几秒,把鱼竿随手扔草地上,起身朝她走过去。
“哎哎哎,你怎么不管了?”池晚的心思全在大鱼身上,目光紧盯着湖面。
“池晚。”厉书白在她面前蹲下来,仰头看着她热得红扑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