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妙不可言’嘛,嘿嘿,尝过他滋味的人都这样说……你看咱们的赵将军,居然急不可待在地草堆里……嘿嘿……可惜咱们不带把儿,否则也尝尝……”
“呸!现在你就是带把也不能尝了,王爷要亲自尝尝这‘妙不可言’的味道啦。”
“是啊是啊,王爷的哪几个男宠,那一个不是美人啊。那些个皮肤真都如同白玉一样。听说王爷很长时间都不去他们那里。嘻嘻,敢情是王爷对他们那调调玩腻了,要换换口味,吃吃这粗粮。”
“是极……是极,呵呵……”
“得了,小子们,把他拽起来,把这披风给他披上……哈哈……真是‘妙不可言’啊!”
“哪是,咱们钱管事还是想得周到。王爷一掀开这披风……呵呵,一个‘妙不可言’的大破烂粗粮就在眼前啦……”
他们旁若无人地说笑,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由羞愧期待变得恐惧绝望。
晕晕沉沉中被人拉起,华丽的袖色披风死死系在他颈下,勒得他脖子喘不过气来。披风下,他未着寸缕。不可以!他羞耻地俯身拾起结了冰的水泊中一片也结成了硬块的裤子碎片,快速向腰间围去。
立刻拳脚木棍向他身体上招呼过来:“贱奴,才洗干净的身子,又他妈弄脏了!”
“快将他那破布扯下来,让王爷看到还不恶心死!”
“贱奴,快将破布扔了,不然后打死你!”
他不管不顾,蹲下身子死死拽住那片破布,木棍拳脚接触的声音响过一阵后终于停了下来,代之的是一片喘息声:“这奴隶还真硬,怪不得……”“算了,再打下去又白费力洗了,给他留着吧,说不得王爷好的就是这个调调……”
“呵呵……嘿嘿……嘻嘻……”各种各样的笑在耳畔响个不停……父亲,您知道他们要说的是什么?他心中疯狂地大叫:您是盖世英雄!萧三叔,您对萧十九是哪样的怜惜,那是……惺惺相惜!父亲,您不会……我是您儿子啊!不可以!
您不会的!可是如果……
雪夜缓缓抬了头,挺起了胸膛。镣铐声响,他举起被烙了印的左腕,脸上现出凛然绝决:“王爷……下奴贱为奴隶,凡事当听命于是主人。可,主人也只能管了下奴的生,下奴若是一意求死,主人又能如何?下奴有,宁死不愿为之事!下奴---不当男宠!”
“哐啷!”一声,萧远枫手中的茶杯直接砸在雪夜额角上,额角划破了一层皮,鲜血蜿蜒滑过眼角嘴巴流了下来,雪夜一动不动。
“哼!你敢威胁我!”萧远枫大步来回踱着,回身一脚踹翻雪夜,厚底的靴子踩在雪夜脸上:“当本王也要试试你这妙不可言?”
雪夜听到这话,原本死灰般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