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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一躬!
密林霜染,荆林通山泉
香儿举起茶罐笑道:“这‘叶来香’是最挑水的茶品,一这要刚从石缝中出来,且那石缝必有钟乳凝结为佳。闻说山上泉有数眼,小女想看看那一眼泉水更适合沏茶。以后这……奴隶取水也方便些。
高秀峰微一蹙眉:莫非这姑娘怕与我单独相处有风言风语?倒是我考虑不周了,人家虽然面有瑕疵,毕竟是个姑娘家……
想到此外,撸须笑道:“也难为姑娘想的周到!既然如此,让雪夜用藤椅背了你去……雪夜,你背了姑娘上山去,小心仔细着!”
雪夜又恭敬应声:“诺!”身子倒退关退出房门。
香儿施礼退出,高秀峰并未起身相送,只是含笑目视香儿离去。
待香儿下了竹楼,雪夜已经从另一间小舍中取出一把竹椅,一个穿了麻绳的两耳黑陶水罐。
他见香儿出来,将竹椅背在背上,缓缓跪下。香儿张了张嘴,又回头看看身后竹舍,什么也未说,提了裙摆坐在椅上,双臂轻轻扶在把上。
雪夜感觉香儿已经坐稳妥了,起了身,一只手拎了水罐,飞快地出了院门。沿着门外碎石铺就的路面,不一会儿就到了上山路上。
竹椅随着雪夜起伏的脚步“咯吱吱”响着,香儿身体也随着椅子的颠簸一摇一晃,甚是惬意。山路崎岖,艳阳高照,密林霜染。香儿赏玩着一路景致,时不时地拉下一片树叶闻闻看看,心境大好。心道:让人背负上山倒真的是一种享受,也难怪小王爷艳阳会乐此不疲。
可是这脚下这奴隶呢?对他而言又有什么感受?香儿不由住脚下看了看:椅上捆绑的绳索深深地勒在他带着伤痕的肩膀上,有些伤痕已经又被擦破,渗出的血丝濡湿了绳索,可他似浑然不觉,只是迈动一双赤脚大步前行。他真的是已经习惯疼痛?
香儿终于不忍,叫道:“停下!”
雪夜立马站住。
“我要下来……你蹲下就好,跪着我别扭!”
雪夜嘴角上扬,暗暗笑了。就一回没有双膝着地,将背上的人放了下来。
香儿一跳离开竹椅:“我喜欢自己走,不稀罕你背。你将这烂椅子先找个地方放好,一会儿下山取回就是。”
香儿说着也不理雪夜反应,只管越过了雪夜,走在前头先上了山。
雪夜眸中现出感激,他伸手摸了摸疼痛的肩膀,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快步追了过去。
几步就越追上香儿,他一侧身超过香儿,挡在香儿前面。
“喂,你干吗挡道啊,都说了不要你背,”香儿转了转眼珠,促狭地笑道:“莫非你当奴隶当的惯了,身上不背了主子就上不了山了?”
雪夜抿了抿嘴唇,直视香儿,不卑不亢道:“请姑娘还是让我背了上山。天色不好,一会儿怕是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