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燕青不置可否,走到一边。
温成的面色很黑,那张鬼见了都会吓哭的脸此时更是让人生畏。他抱着脏衣服,手指的关节都泛了白。
“有话直说。”燕青双手环胸,睨着他。
“娘娘,臣求您以后对陛下好点。”
燕青以为他是要质问自己,没想到他会说这个。闻言愣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他哪只眼睛看到自己对萧应不好。如果非要说谁对谁不好,那也应该是她和萧应彼此而已。
“温侍卫,我们认识也有好几年了,那你说说看,你家主子对我好吗?”
温成颔线紧绷,“陛下对您一片痴心。”
燕青闻言,险些失笑。
她很快想到今天的事,又笑不出来了。萧旻天那个神经病,搞这样一出自残的戏码,还把她给扯进去。
“一片痴心?”她冷笑,“温侍卫说这话,也不怕别人听了笑掉大牙。你们主仆情深,你自然是替你家主子说话。我有眼睛有耳朵,谁对我好,我知道,谁对我不好,我也看得清楚,不用旁人来提醒,也不用旁人指手画脚。”
“臣…臣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只是陛下真的对您一片真心,当年若不是…”
“温成。”一道冷漠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温成立马住嘴,抱着衣服快步离开。
燕青皱眉,当年的事,还有谁比她更清楚吗?
屋内的人又唤了一声,“青青。”
她一阵恶寒,忽视心底的那丝悸动,深吸一口气后进屋。面上还作出忿忿的样子,毫不客气地告温成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