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迟澍会害怕,还想着来看看他。”齐凯泽说,“杨屿那边目前一切正常,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带回胜利。”
“是啊,为了基地伟大的胜利,这是我们毕生的使命。”戚洲偏过头去,“但是陈家父女的手术我很不喜欢,他们很凶。”
齐凯泽走向身后的酒廊,端着两杯酒水过来。“如果你觉得他们很凶,我可以去说说他们。”
“那好吧,一定要很凶狠很凶狠地说,责骂他们,那样我才能高兴。”戚洲的笑宛如一个放肆霸道的小恶棍,“什么酒?”
“我特意准备的葡萄酒。”齐凯泽端给他一杯,“为了杨屿的胜利。”
戚洲眉梢微挑,接过酒杯,碰杯之后一饮而尽:“为了杨屿的胜利。”
喝完这杯之后戚洲就开始大倒苦水,把陈家父女怎么欺负人的经过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手术还没开始,戚洲便说自己太紧张了,想要去洗手间。
洗手间离手术间比较远,戚洲降低了呼吸的频率,可是越走反而越快。进入洗手间,他找了个没人的隔间,弯下腰将中指、食指伸进喉咙里,狠狠地压舌根的位置。
舌根被压住会想吐,他经历过很多次很多次,但这还是第一次自己逼自己。尝试了几次之后,戚洲哇一声吐了,将淡红色的液体全部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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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戚洲:我爸的软肋是我才不得不听命,我现在可是炸炸人,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