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荒谬,陈家父女都是疯子。
“不知道,但是我派了足够的人手。”葛险不过问戚洲的私事,只保护他的安全。
“以后我不在场的情况下任何人不得带戚洲外出。”杨屿下令,同时派魏苍去拿通讯器,和跟踪戚洲的护卫队进行联系。
地方到了,戚洲下了车,将帽檐压得更低。
任飞尘也下了车,隐约察觉到了方才一直有人跟着。那应该是葛队长的人,拦不住戚洲,只能用这种方式默默保护。
“你在这里等我吧,我一会儿就出来。”戚洲说完便走进小巷,巷子里静寂无声,在最底处有一扇门。他非常熟练,敲三下,等回应,再敲三下,门开,拄着拐杖的女哨兵将他迎进去,笑容灿烂。
“今天这个很好看。”女人说,“您来得正好,已经注射完人工向导素。”
“好看就行。”戚洲跟着她往里走,推开最后一扇门,是一个类似手术室的小房间。房间中央有一张床,一个年轻的男哨兵平躺在上面,手腕和脚腕都用束腹带捆住了。
手术灯开着,将哨兵的脸打亮,一个很翘的鼻子,一张陷入了恍惚的面庞,没有丝毫挣扎。
“注射完了?”戚洲将帽檐又压了压,一般来说,发泄过程会让哨兵感觉不舒服,为了避免他们挣扎或者痛苦,会提前注射一支人工向导素,让他们精神放松,降低身体的敏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