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任飞尘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拦着她了,只好转回去看杨屿。
杨屿也转过身:“搜身,让她进来。”
戚洲正在客厅里拆小盒子,第一个盒子就是一个毛毡,是一个黑色的猫猫头。
这肯定是廉城给自己做的……戚洲将猫猫头捏了捏。自己的精神体品种是机密,廉城没有办法做一个金雕,所以自由发挥。其实大家怎么想的,他心里都明白,所以强撑着笑脸让每个人放心,不愿意他们看到自己沮丧憔悴。
可是戚洲也不清楚还能伪装多久,心里总是无法说服自己。这时,杨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灰色的大衣下方不是军靴,而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女人……戚洲将猫猫头攥在手心里,女人倒不是什么值得提防的,但是这个女人,是一个哨兵。
一个非常漂亮的哨兵。
向导和哨兵是天生互为依靠、互相需要的。
“这么热闹啊,原来是有人过生日。”陈妙西看了看蛋糕,“戚洲,我想带你上楼检查一下脊椎,可以吗?”
“可以。”戚洲梗着脖子说,眼神满是嚣张的热度,“不过我恢复得很好。”
“没关系,检查很快的。只是你的住处太热了些……”陈妙西将腰带一抽,灰色的长款大衣外套被脱掉了,里面是一条红色的半长裙,细细的肩带挂在肩头,还有些低胸。房间里,不少哨兵都转过身去,不习惯注视这种过于露肤的服饰,陈妙西将外衣扔在沙发上,转身去拿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