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戚洲轻轻叫唤,“是我。”
“你怎么这么不害臊?”杨屿用面罩硌了下他的肩头,“让你拱,你拱了多少下?自己数了么?”
“十几下,十几下……”戚洲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没羞没臊,还说舒服,弄了那么多,最后还不是我帮你擦?”杨屿故意态度恶劣地质问他,也很奇怪戚洲和自己的不一样,“现在是不是该谢我?”
“谢谢,谢谢杨举。”戚洲终于将脸转过来,笑盈盈地看他,“杨举最好了。”
“知道就好……”杨屿说完就低了头,其实有些事他也不太懂,毕竟基地里不教这些,“现在我也想做那种梦了,我拱你裤子两三下,你帮我数着……”
说完,不等戚洲反应过来,一根手指就伸进来了,轻轻地夹他的舌头。
行军床也开始咯吱咯吱响起来。
另外一个基地里,魏苍是唯一一个没有睡的。
经过一整天的行军,9个队员都休息了,9只巨大的精神体绕着他们的主人也沉沉睡去,只有他负责第一班哨岗。而哨岗位置上除了他自己,还有今天捡回来的那个陌生向导,谁也不知道他是谁,从哪里来,又为什么沦落至此。
他到底怎么了?魏苍时不时看看他,哨兵对向导天生有占有欲,他很怕一会儿这个向导醒了会惹大祸,让手底下的兄弟们打起来。
可惜事与愿违,就在他刚刚这么想了一下的时候,旁边沉睡的人翻了个身,发出一声不太舒服的哼哼,随后缓慢又安静地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魏苍瞬间蹲了下来,“我叫魏苍,是戚长官手底下的哨兵,你还记得我吗?你怎么会在沙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