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又想干什么了?”林瑟舟问。
江屿不说话,抬起头往上蹭了蹭,“舟哥,我现在脑子有点儿不清楚。”
“嗯,”林瑟舟叹了一声,说:“我看出来了。”
江屿很喜欢跟林瑟舟接吻,从唇角开始,摸索进入滚烫的口腔,带着舌尖的挑逗,细细密密中又带着疾风骤雨般的强烈。
林瑟舟很配合地回应了。
接连好几个晚上,两个人都习惯了,江念尧和蒋松在家时,动静会稍微小点儿。等早上起床了,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这算什么游戏呢?
那天林瑟舟带着江屿去医院复查,碰到顾典了。顾典这位花月老手,一看见江屿嘴唇上的伤,就确定这俩肯定发生了事儿,他问林瑟舟,林瑟舟不说。
江屿进了检查室,要拆腿上的纱布,他没让林瑟舟跟着一起。
林瑟舟跟顾典在门口等,两人聊上了,顾典打直球,“老林,你俩开门见山了?算好上了?”
林瑟舟想了想,说:“不算,没说开呢。”
“那他嘴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憋得上火了啊?”
林瑟舟说:“我咬的。”
“……”顾典:“wǒ•cāo。”
林瑟舟不想搭理顾典,“你别问。”
顾典嗤之以鼻,“你们俩就是有病!看对眼了直接上呗,衣服一脱,关系更上一层楼。整这一出算什么意思?玩儿暧昧、显得你俩纯情?”
林瑟舟盯着检查室的门,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