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感的危险,谈恋爱的危险,在一起的危险。
连清还在家里的时候想到这些就焦虑的睡不着,他只好爬起来,和司机打听了时年的去向马上就开车赶了过来。
他想的比较简单,只要他来了,那小子就没有机会和时年单独在一起,至于钓不钓鱼的又有什么重要呢?
可是他又是和时年不欢而散。
是不是真的像时年说的一样他们只有离远点才能真正的和平相处。
但是离远点又算什么相处呢?
所以和不和平的此时显得也没什么重要的了吧。
时年问自己到底来和他说什么。
连清也想问自己,到底跑过来是要和时年说什么,做什么。
但是连清并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他只能依附自己的本能行动,他知道的是如果他来不跑过来,他就难以入睡。
如果他不来拉住时年的手,他就会害怕时年与自己渐行渐远。
回去的路连清依然开的很快,他怕开太慢鱼会坚持不住,虽然时年依然对自己很凶,但是鱼还是要给他吃的。
毕竟他好像也从未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过任何期盼。
时年总是这样,看起来清醒又独立,他好像不用依靠谁就能活得很好,事实上他也是如此,但是他偶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孤独与脆弱却让人移不开眼。
回到家里把鱼丢给厨房,连清吩咐好厨师后就又出了门。
晚上的生日趴,他还没给寿星公准备好礼物,怎么着也得买个像样的东西。
还有给桑榆的礼物,他是托妙安找的,现在还放在妙安那边,他得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