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老犬卡着楚碎云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说:“小东西,认清楚自己的处境。我们的目标只是车里那个人,你不过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被附带上的累赘,别再给我添麻烦,否则我只能把你处理掉了。”
几分钟后,楚碎云被绑好,嘴上的胶带再次被贴上,重新扔回了车厢后面。
开车的矮个子库里看到楚碎云被提溜着回来,吹了个口哨,邪笑着对老犬说:“你下手真狠,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瞧这年轻人长得多秀气,你还朝脸上打。”
老犬没有理他,把楚碎云扔到秦渺的脚边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吩咐:“开车,出发。”
车厢后,秦渺早已料到这个结果,他淡淡地扫了躺在地上、嘴角渗血的楚碎云,站着说话不腰疼一般地说了句:“哟。”
侧倒在地上的楚碎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秦渺一愣,而后心里默默地想,原来还是个小狼崽。
接下来几个小时,车没有再停下,车里三个劫匪偶尔会聊聊天,但大多都是闲扯,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天边擦亮的时候,面包车终于又一次停下来,在一座废弃码头边。
三个劫匪从车上走下来,打开面包车的货门。冬抓着楚碎云背后的绳子,把他从车厢里抓了出来。另外两人拿出了一个折叠的轮椅打开,将秦渺搬了上去。
港口停着一艘小型渔船,船上下来几个人帮忙把楚碎云和秦渺移进了最底层的船舱。
“碰”一声,船舱门关上,几分钟后响起突突轰鸣,船启动了。
这里应该本来是用来装一些急冻鱼类的仓库,腥味弥漫,气温偏低,楚碎云靠在船壁旁,对面是坐在轮椅上的秦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