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用迷情香,他行吗?持久吗?能满足女人需求吗?这老登,不过是被熹贵妃直接点破,脸面上下不来而已。
皇上心中升腾起惊涛骇浪,现在想想,安陵容怀着身孕,不可能为了留住他连腹中孩子都不顾,就用迷情香,难道真是熹贵妃算计了朕。
“那沈眉庄呢?是你指使侍女惊了沈眉庄的胎。”
“沈眉庄,呵呵。”安陵容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皇上眉头紧蹙,看向安陵容的眼神明显带着不悦。
安陵容眼底满是戏谑之意:“臣妾忽然想起一个关于沈眉庄的故事,皇上要不要听听。”
皇上强忍着不耐,说道:“朕没功夫听你卖关子,你直接回朕,你有没有指使侍女惊了沈眉庄胎。”
安陵容眉眼染上了怒意,忍不住咒骂了句:“熹贵妃那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真是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
皇上怔愣片刻,今日安陵容给他的感觉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改往日的伏低做小,小鸟依人,当他面便直接辱骂熹贵妃贱人,还说熹贵妃不守妇道。
“安陵容,你真是太放肆了。”皇上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眼底闪过杀意。
安陵容抬眼朝老登看了过去:“某些人太贱了,臣妾一时间没忍住,皇上,你还记得当初太后为了撮合皇上与沈眉庄,赐下了那一壶暖情酒吗?说来那暖清酒跟暖情香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