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给主子整理衣裳的手都是抖的,剪秋:“娘娘,昨儿都没喂太上皇安神汤。”
一会儿主可如何面对太上皇啊。
宜修:“没事的,不用担心,如今他除了意识是清醒的,已经不能说话,不能动弹。”活在了她手底下,不能拿她怎么样的。
宜修抬脚踏进寝殿内,映入眼帘的便是,瘫在地上,嘴歪眼斜的太上皇,他眼睛血红,一副想撕了她的模样。
不会在地上睡了一夜吧?宜修都觉得他这个样子怪可怜的,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想给他一个痛快,这个念头,也只是一瞬间。
“你这不知廉耻的荡妇,你告诉朕,昨夜那是不是弘历?你是不是和弘历在一起了?”突然从他口中冒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宜修惊讶,她蹲在他面前:“呀,你话能说清了啊?”
果然,即便是瘫痪的人也是需要刺激的。
“你昨夜不都听到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他神色愤怒,眼底是掩藏不住的杀气:“荡妇,你这个荡妇,该死,朕杀了你。”
“你都不能动,怎么杀我,如今也就无能狂怒的狂吠几句。”宜修话音落下,就直接用帕子堵上了他的嘴巴,她可不想听他口不择言辱骂她。
宜修对剪秋吩咐道:“剪秋,让人将太上皇抬床上去。”
剪秋:“是娘娘。”
和弘历突破底线之后,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这一个月以来,太上皇每次都是清醒的状态。
弘历那个不孝的东西,甚至舞弄到了太上皇面前,非找刺激,在太上皇面前上演,太上皇从被气狂躁怒吼,到哭泣,到麻木,只用了一个月时间。
一个月后,宜修将怀孕两个月的脉象,改动了脉象,改为怀孕一个月脉象。
弘历:“你真怀孕了?”
宜修:“真怀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弘历叫来了太医诊脉,确诊宜修怀孕一个月。
正好是他们发生关系的那一夜。
自打弘历得知她怀孕,便寻思着给她一个名分,寻思出一个主意,那便是让她假死。
宜修对着床榻上半死不活的太上皇说道:“太上皇,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
太上皇眼睛瞪得老大。
宜修在他耳畔低语:“悄悄告诉你,我腹中孩儿,不是弘历的,你的儿子已经让我绝育了,不会再有你的血脉传承,但弘历认为我腹中胎是他的,弘历他让我假死,做他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