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子唯唯喏喏,跟傅裕一块出去玩,都听傅裕的,哪可能做下这种刺杀的事?他没有母家,没有权,哪有人会为他卖命?”嘉飞公主不以为意道。
“确实!此次刺杀,规模甚大,非等闲之人,老七没这个本事!”傅稹面色凝重,“那便是另有其人,回去该问问太子去!”
“若真是太子皇兄所为,我定劝说母后,再不理会他了!交给父皇发落!”嘉飞公主郑重道。
二人走出嘉飞公主的屋子。
“既然公主醒了,看起来已无大碍,明日可启程回京!”傅稹对司蕴说。
司蕴一脑门子汗,提醒道:“爷是不是忘了,玄净道长还没请呢!”
傅稹恍然哦了一声:“这会子就去请!”
听此,司蕴大感意外:“大半夜的去请?”
“没那么多时间!有钱能使鬼推磨!不信他不去!”
傅稹信心满满,谁知一到玄净道长的院里,吃了个闭门羹。
“我师傅说了,国公爷请回吧!他夜里不见客!”冬枣打着哈欠说。
“若我非要见呢?”傅稹沉脸道。
“师傅说,道观全是你们的人,国公爷硬要以权势相逼,那不如杀了他吧!”冬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好啊!那就应他所求!我可不是被吓大的!”傅稹被激怒,欲掏刀进屋恐吓一番。
没人跟他说,请个道士出山也这般麻烦?
“爷息怒!”司蕴轻拍傅稹的胸口顺气。
转头对冬枣说:“我们明日一早就回京了,此次请道长出山,开坛作法以安民心,是积德行善的大好事!”
司蕴心想,这老道士指不定想去的要命,在装什么蒜?
冬枣看着傅稹手中出鞘的横刀,吓白了脸,什么瞌睡虫全跑光了,慌不择言道:“师傅说了,此次若跟你们这几个短命鬼下山,前路未明,福祸不知!他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