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昔日的天地法相一般。

这一次，战阵的模样，并非上界的神魔异兽，而是一尊人影，赫然是他自己的模样。

这是达到“人阵合一”之后，牧天命的另一种领悟。

这一刻的牧天命，真正以凡人之姿，比肩神明！

通天彻地的虚影，睁开双眸，目光淡淡瞥向人皇伏昊，其中的威慑与杀机，连这位人皇都为之神色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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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即，他强忍着惊惧，震喝一声道：“且慢！”

牧天命见状，问道：“有何遗言要讲？”

人皇伏昊伸手一抓，将大皇子御道与四皇子御荒，从天牢之中强行拘出。

“我人皇一脉，与你并无仇怨！”

“真正与你为敌的，是这两个逆子！”

“他们已被我逐出人皇一脉，打入天牢，等你前来处置。

就像当初丢弃东荒一般，伏昊也将两人舍弃，丢在牧天命面前。

见此情形，牧天命仅是冷笑一声。

“你以为舍弃两个人，便能赎清你人皇一脉的罪孽么？”

这时，大皇子御道也疯狂笑道：“我早就说过，牧天命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两个人的性命——”

下一瞬，这声音戛然而止。

牧天命一指点出，宛如天地间至高的神罚。

大皇子御道，被这一指，直接镇杀。

“聒噪！”

仿佛碾死一只苍蝇一般，牧天命丝毫不在意。

他依旧盯着人皇伏昊，眼中杀意，非但未减分毫，反而愈发炽盛浓郁。

“我说过，威胁是要付出代价的！”

“何况，作为屠戮南宫一族的幕后元凶，更要血债血偿！”

这最后一句话，令人皇伏昊，勃然色变。

他知道，当年之事，终究还是泄露了。

“彼时，帝穹结界已显裂缝！”

“想要对抗妖族，人族不可无大帝。”

“朕这么做，完全是为人族苍生！”

“若非如此，南宫一族根本不会交出——”

牧天命顿时大笑起来。

“我当真是闲的，竟听你这昏君信口雌黄……”

自语之间，牧天命对着人皇伏昊，一掌拍落。